【烛俱利】心流

※花吐paro

※私设有

※取名废所以不要在意这个无卵用的名字

※看开头猜结局x

 

大俱利伽罗患上花吐病了。

 

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自然是与其相处最为长久的烛台切光忠。烛台切想,他大概永远忘不了发现大俱利伽罗患病的那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映射在有着黑龙纹身的少年身上,只见他双手交叉握住自己的脖颈部位,微微佝偻着背,脸色带着些许痛苦,嘴中吐出一朵又一朵色彩艳丽的花朵。阳光打在大俱利伽罗身上隐隐显现出逆光,烛台切觉得他一定是遇到了属于自己的神祗了。

 

花朵随着大俱利伽罗不断的泛呕已经在他面前的地板上积起了薄薄的一层,烛台切这才意识到大俱利伽罗生病了,是一种无药可解的病。

 

待泛呕感渐渐消失,大俱利伽罗心口隐隐作痛的感觉也渐渐散去,他伸手抹了一把嘴,有些不知所以然的看着面前的的花朵,嘴里似乎还有着涩涩的味道,他有些迷茫的看向烛台切,却是一言未发。

 

烛台切缓步走到大俱利伽罗面前,伸手揉了揉大俱利伽罗的脑袋。掌心被大俱利伽罗头顶的发丝弄的有些痒,虽然看起来很毛躁,但是头发却意外的柔软呢。烛台切脑子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但嘴里却如平常一般吐露出令人安心的话语,“不要担心哦俱利酱,我在这里呢。”

 

大俱利伽罗依旧沉默着。

 

“俱利酱大概是患上花吐病了,不过不用担心,有我在一定能好的。”烛台切脸上的笑容依旧,大俱利伽罗却一把打开了烛台切揉着自己脑袋的手,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间,将房门紧紧的关闭上。

 

心跳,好像和以往不太一样了。

 

烛台切被打开的手僵持在半空中,待大俱利伽罗彻底走进房间才将手缓缓放下,他神色不明的看着地上的那堆鲜艳至极的花朵,思考了一会,还是拿着扫把将花朵尽数扫进簸箕内,而后倒掉在垃圾桶里。

 

房间里的大俱利伽罗开始有些懊恼自己刚刚的举动,虽说知道烛台切是在安慰自己,但是,不想被对方对待孩子般的态度同等对待。

 

大俱利伽罗内心纠结了一阵,虽然很想和烛台切提出这个问题,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处于寄人篱下的的状态,话到嘴边也不得不咽下去。由于某些原因从小便寄宿在烛台切的家里,对方也不曾有过抱怨,自己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说一些任性的话。

 

深知这种问题再这么想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可实际的行动,大俱利伽罗放弃了思考。他走到电脑桌前坐下,随手点开了网页搜索起了“花吐病”。

 

当搜索结果出来时,大俱利伽罗懵了。

 

「思念或执恋深厚却无法传达的时候,人就会患上花吐病。说话吐出花瓣的一种症状,如果长期不进行治疗将会面临死亡,可惜的是该症状无药可解,治疗方法为两情相悦,和喜欢的人一吻。」

 

喜欢的人?!!!

 

大俱利伽罗内心泛起风暴。胡扯!自己明明没有单相思的人,怎么会患上花吐病?!大俱利伽罗内心有些烦躁,他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患上这种病,明明没有一个值得自己的思念的人。

 

“烛台切光忠...”

 

大俱利伽罗眼睛猛然睁大,自己刚刚,在说什么。

 

不,不会的。

 

大俱利伽罗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想要否认掉自己大脑的想法。他抬眸看了看屏幕上对花吐病的解释,最后决定当做没事人一般,继续着日常的生活。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接触甚少,烛台切忙于工作,处于早出晚归的状态。大俱利伽罗则是两点一线学校家中跑,两人似乎是约好了一般忘记了关于“花吐病”的事情。

 

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大俱利伽罗忘记了回家的路。

 

其实和往日也并没有不同,放学后大俱利伽罗便独自一人回家,机械般的依照着大脑的记忆走在回家的路上。只是在面对一个分叉口时,大俱利伽罗停下了脚步,“...往哪边走来着?”

 

大俱利伽罗皱紧眉头思考着,想从自己的记忆中找寻出答案,却依然没有结果。面对着两条不同走向的巷子,大俱利伽罗决定采取最原始的方法,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手举起对着其中一条巷子,“烛、台、切、光、忠、是、笨、蛋。”

 

手指最后指向的方向是右边,没有丝毫犹豫,大俱利伽罗便抬腿走向了右边的巷子。

 

大俱利伽罗抬头看了看巷子两方的建筑,却发现没有一处是自己认识的,大俱利伽罗开始有些慌张了,难道自己走错了?大俱利伽罗本想转过头回到分叉口的位置,转过身一看却发现背后的景色又不一样了,自己到底是走到哪儿去了?

 

就这样大俱利伽罗漫无目的地在巷子里穿走着,想要寻找出符合自己记忆的地方。

 

太阳缓缓的从西方降下,入夜时分的微凉让大俱利伽罗不由得打了个抖。尽管额前的碎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服服帖帖的趴在光洁的额头上。大俱利伽罗觉得双腿沉重似铅,实在是走不动了,他背靠着一根电线杆喘着气,无力的滑坐在地上。

 

“光忠...”

 

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到的第一个人是烛台切,也许是因为相处的最久的原因吧。

 

刚下班的烛台切急急忙忙的赶回家,却在家门口发现在抱膝坐在地上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带着些疑惑走到大俱利伽罗跟前,半蹲下身子与大俱利伽罗平视,“俱利酱怎么不回家?发生了什么吗?”

 

大俱利伽罗从手臂里微微抬头看着烛台切,只觉得大脑有些晕眩,“烛台切....”

 

“好了,先回屋子,外边气温下降的有些厉害,感冒了可不好。”烛台切碎碎念着,一边伸手握住大俱利伽罗的手臂,想要扶他起来。大俱利伽罗看着烛台切,晕眩感由于突然的站起更加强烈,胃里忍不住的泛恶心,喉头也越来越涩痒。

 

大俱利伽罗忍不住吐了,但吐出的并不是污秽物,而是一朵一朵的艳丽花朵。花朵的吐出量比以往多出不知多少倍,烛台切甚至觉得他是到了一座华丽的花园,才能有这般浓郁的芳香。烛台切轻轻的顺着大俱利伽罗的背,希望他不是如此难受。

 

过了一阵,大俱利伽罗终于停止住了呕吐,烛台切正准备询问他的状况如何,大俱利伽罗却突地倒在了他的怀里,看来,病情加重了啊。

 

烛台切晃了一眼地上更为艳丽的花朵,陷入了沉思。看来,得加快了啊。

 

大俱利伽罗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

 

卧室门被打开,烛台切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感觉还好吗?”

 

“突然晕倒真是吓了我一大跳,俱利酱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找医生来看看?”

 

烛台切一边忙活着给大俱利伽罗递粥,一边碎碎念着。大俱利伽罗从床上坐起,接过烛台切的粥小口小口的食用起来。

 

看着大俱利伽罗温顺的样子,烛台切有些莫名的安心,他侧坐在大俱利伽罗的床边,“俱利酱的花吐病有些严重呢,我还从没见过这么严重的症状,除了....”

 

「喜欢。」

 

“不过俱利酱放心哦,有我在,我一定会帮助你治好的。”

 

「最喜欢。」

 

“俱利酱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最喜欢的人是谁吗?啊啊啊,这可有点难办啊。”

 

「没有喜欢别人。」

 

“俱利酱,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没有喜欢的人,所以为什么会患上花吐病?」

 

「喜欢的人是谁?」

 

「是谁?」

 

「烛台切光忠。」

 

“俱利酱你有在好好听我说话吗?”

 

大俱利伽罗瞬间清醒过来,手里的粥有些端不稳的洒落了一些,耳边随即传来了烛台切的碎碎念。好想,听更多的这样的声音。

 

大俱利伽罗觉得自己魔怔了,自己对烛台切萌生了一些不好的东西。

 

至于烛台切,则是向公司请假在家照顾着大俱利伽罗,烛台切很享受这样的感觉,谁让大俱利伽罗是他最喜欢的人,他心头的一块肉。

 

烛台切也发现大俱利伽罗病症的不正常,身体的衰弱和记忆的退化。

 

烛台切知道花吐病的由来,也知道治疗的希望渺茫,最重要的一点是,大俱利伽罗思念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于是烛台切寻求了一位医生友人的帮助。

 

药研只看了大俱利伽罗一眼,便扭头对烛台切说了一句“他已经没救了。”

 

烛台切不可置信的看着药研,“你别开玩笑了,怎么会?”

 

药研皱紧了眉头,看着床上大俱利伽罗衰弱的模样,原本精壮的少年变得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双目涣散的盯着某处,嘴里呢喃着什么,药研只得摇摇头,“如果再找不到那个人,他的希望很渺茫了。”

 

烛台切没有回话,药研谈了口气,开了两幅药方给烛台切,“治标不治本的玩意儿,你最好有心理准备。”

 

烛台切知道药研话里的意思,他也知道时间确实来不及了。

 

烛台切将药研送走,转身回到大俱利伽罗的房间,习惯性的伸手揉着大俱利伽罗的头发。

 

“烛台切,喜欢。”

 

“是是,我知道。”

 

他知道的啊,大俱利伽罗最喜欢的,是自己的啊。

 

烛台切想到药研给的药方,沉思了一下,还是觉定熬好喂给大俱利伽罗。他将被子给大俱利伽罗盖好,摸了摸衣兜里的药方,便去厨房熬制着。

 

在熬制的过程中,烛台切突然觉得自己喉头一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而来的泛呕感。理所当然的,烛台切光忠吐了,吐出了一朵又一朵鲜红似血的花朵。

 

“咳咳。”

 

烛台切将嘴里的花朵吐出,伸手抹了把嘴,嘴角微微的扬起,带着些许的愉悦将自己吐出的花朵捡起,扔进了正在为大俱利伽罗熬制汤药的药罐里。

 

“听说吐出的花瓣,触碰者也会传染,啊,果然..真的不能在真了。”

 

烛台切不由得想起,大俱利伽罗之前最喜欢吃的鲜花饼,内心就不知名的有些愉悦,这一切,都刚好在计划之中呢。

 

烛台切看着药罐‘咕噜咕噜’的冒着泡,鲜红的花朵在之中翻滚着,心里竟然有些喜滋滋的感觉。

 

“我才..不会让俱利酱死掉呢。”

 

-END-

 

_(:3丿-8∠)_总算写完了,嘛,就是特别喜欢...病咪...恩...


评论(4)
热度(66)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虾子君_ | Powered by LOFTER

关于

俗人一个。
我的车没有手刹。
是视奸爱好选手(。